陆薄言合上文件,往椅背上一靠,盯着苏简安:“为什么盯着我看?”
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
苏简安完全无所谓:“听你的!”
说完,苏简安径直往外走去,陆薄言从身后扣住她的手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秦先生,晚上好。”前台接过秦魏的身份证,熟练的给他登记,“还是以前的套房吗?”
于是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“幻觉”继续睡。
这样一来,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。
“陆太太,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,不是开玩笑的吗?”
“你不要管这件事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好好休息,争取尽快出院。”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整整两天的时间,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。
这天,警局接到报警,城西的一个居民区发现一具女尸,她随闫队他们赶往现场。
可是现在,她什么都知道了。
苏亦承看了看时间,她确实留苏简安一个人在医院太久了,点点头,走出机场。
轰轰烈烈、淋漓尽致的恋爱,要承受的太多,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