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天气冷了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盖，她觉得冷吧。

或者，他们合作，一切结束后林知夏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，但期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，只是合作关系，他们互不干涉，对彼此没有任何义务。

萧芸芸被炸进一个无底深渊，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，艰涩的反抗：“我还是不会走，大不了让林知夏知道我喜欢你。”

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
他的底线，就是萧芸芸的名誉和人身受到伤害，他正在避免这一切，刚才的话不过是威胁萧芸芸，可是萧芸芸比他想象中聪明，知道他不会狠心到那个地步。

“越川是你的助理，要不要开除他也是你说了算啊，你怎么回答股东的？”苏简安问。

这时，沈越川推开门，从镜子里看见萧芸芸泛红的眼。

“是我。”萧芸芸提着裙摆，在沈越川面前转了一个圈，“我的脚可以走路，右手也可以拿东西了。沈越川，我好了！”
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，“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
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
她还什么都没做，在沈越川看来，她已经伤害到林知夏了吗？

“好啊。”沐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对了，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昨天那个阿姨啊？”

见萧芸芸抱着杂物箱，眼睛又通红通红的跟兔子似的，洛小夕已经猜到事情的进展了，接过杂物箱：“那种不分是非的破医院，我们不待了，先回家。”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
还债的人妻女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