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李秀立即闭上嘴巴，“没有，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。
“严妍，程太太！”
“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，江田真是昏了头。”宫警官连连摇头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轻叹一声，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，她答应了。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闻言，袁子欣的脸色阴晴不定，变化莫测，渐渐的她冷静下来，“我没有想杀你，那天我的情绪失控了。”
秘书疑惑：“祁小姐，你查完了？”
她要想回码头，估计只能用救生圈了。
“那些日子我都挺过来了，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，可我妈却装病骗我回来，逼我嫁给一个老男人！”蒋奈越说越气愤，激动到声音都哑了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，咎由自取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，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，后背撞得发疼。
袭吊带长裙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