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阿光沉吟了片刻,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,“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,七哥可以做。调查这种事故,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只是说算了,让警官开始例行的审问。
但他只是受人所托照顾她,并不想干涉她的决定。再说了,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,充其量就是机灵了点,能干出什么大事来?
就在这个时候,床头上挂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“要等医生出来才能知道。”苏亦承抬起手,拇指按上太阳穴,手心遮住眼睛,也遮住了他眸底的担忧。
陆薄言已经起身走向苏简安,双眸里难掩诧异:“不是在上班吗?怎么来了?”
陆薄言失笑,吃完早餐,让钱叔送他去公司。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
洛小夕也不服输,扯下苏亦承的领带、扯开他衬衣的纽扣,不多时,两人已经从客厅转移至房间。
陆氏涉嫌偷税漏税。
“不想!”她灿烂的笑着,开心的说着违心的话,“你当自己是人民币啊,别人天天都要想你?”
第二天晚上有一场酒会,在城郊的一幢别墅里举行,为杂志的发行预热。
这一刻,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,心疼瞬间泛滥。
“可是,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,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,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发生这种事故,最先被问讯的应该是承建方的人,陆薄言先进了审讯室,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提供了对他非常不利的证词或者证据。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