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说的没有犹豫，唐甜甜动了动唇，“你没骗我？”莫斯小姐忙上前说，“唐小姐，查理夫人不可能被人拐跑的，她也不是三岁的小娃娃。”

“顾子墨，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。”女孩连忙在身后开心跟上了。“姐，你快来帮我打，我看看甜甜的。”萧芸芸扔下一手臭牌就跑了。

痛啊。“是什么样的病人？”

“说你跟威尔斯到底有没有……”唐甜甜害怕自己会变，但她此刻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过。那个甚至不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人，哪怕真的存在，也只是被她翻过去的一页了。

唐甜甜双手收入上衣口袋，压抑着嗓音的颤抖，音调不高，“你要是觉得自己的死活无所谓，那我更无所谓了。”唐甜甜磨了磨牙，“威尔斯，我要和你说话。”

“我可以说出康瑞城的下落。”戴安娜的鼻腔里都是味道极烈的酒精，她快要窒息了，康瑞城一手搭着自己的膝盖，把剩下的酒放在一边的地板上，地板透着阴冷刺骨的寒意，让戴安娜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