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,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祁雪纯赶紧给她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助理一看,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,只能点头。
他拿起手机,一边起身:“该出发了。”
她要这么说,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,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祁雪纯疑惑,让他说话他不说,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
祁雪纯借机对司俊风小声说道:“谢谢了。”
他压低声音:“有一条船挂彩旗,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,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她刚感受到痛意,柔唇已被他攫住。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司俊风哈哈爽朗大笑,“放心,我家里没有谁控制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