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,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,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?”
“朋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谁会对自己喜欢的人说,让他保护另一个女人呢。
对方连连答应。
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,“我有说过?”
“你上车,我走路。”
“宝宝知道你这么疼它,一定会按时乖乖出来。”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忽然,他却尝到一丝苦涩,睁开眼来,瞧见她眼角滚落的泪水。
她往旁边挪,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,距离反而更近。
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,我们就这样不相信下去吧。”说完她调头就走。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,脸上充满疲倦,额前的发丝散乱,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“爷爷。”程子同叫了一声。
接着又说: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,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?”
符媛儿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沉默不语。
“我怎么觉得,你的潜台词是,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。”严妍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