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洛小夕权衡对比后说:死人的尸体比较可怕。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“如果真的没事,医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进了一家内|衣店,径直往睡衣的专柜走去。
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,实在可爱至极。
陆薄言睡得很浅,对苏简安的动作有所察觉,却默默享受着,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他微微上扬的唇角,心里反而窃有一种满足感。
“江少恺?”苏简安意外地跑下去,笑吟吟的看着来人,“江大少爷,你怎么会来找我?”
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:“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。”
“哎哟哟。”洛小夕端详着苏简安唇上红红的小伤口,“陆boss吃醋到咬你了啊?你不会解释啊蠢死了,说一句你是跟我去逛街才那么晚回去又不会胖十斤。”
佣人们看见苏简安神色凝重的绕来绕去,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事情,也不敢叫她。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