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 可这种感觉,还是很像书上形容的青春期的第一次恋爱,哪怕他说的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,都能轻易的撩动她的心弦,让她暗生欢喜。
她慵懒舒服的往他怀里一靠:“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。” 许佑宁愣了半秒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但是……我会继续查。”
虽然说穆司爵这个人一向都是冷肃的,但此刻,他的冷肃中多了一抹不容迟疑,他们有预感,迟一分钟,那个被他背回来的女人出一点事,别说工作,他们有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。 “没有不舒服怎么会吐?”陆薄言的眉宇间罕见的浮出一抹懊恼,“对不起,都怪我。”
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 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“东西放下。”
所以,她并不害怕。(未完待续)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