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:“……”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但是,一旦开始玩,她是很少输的。
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薄言也在车上,他爸爸拼命护着他,所以他才没事。”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,“最痛苦的人,其实是薄言,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。一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,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。可是那一幕幕,悲剧的开始、结束,都在薄言的脑海里。
他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浓缩成三个字,诚心诚意说给苏简安听,她居然冷冷淡淡的说“我不信”?
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,坦然面对离婚。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,要知足,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,已经足够了。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他不回来她完全睡不着啊混蛋!
某只大骗子吃饱餍足,心情明显非常好,被骂了也还是微笑着看着苏简安,反而把苏简安看得不好意思了,只能低下头来吃饭。
在荒山上,雷声显得更加沉重可怖,每一道闪电都像是从苏简安的眼前划过去,她本来就害怕打雷,这下心里的恐惧更是被扩大了无数倍。
陆薄言的手圈在苏简安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