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注意到,他的眸底,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了和许佑宁如出一辙的笑意。 “没什么不好。”陆薄言神色淡然,却颇为笃定,“他是我儿子,年轻时候会对商业上的事情很感兴趣,他继承陆氏是必然的事情。”
许佑宁显然不想让穆司爵走,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拦穆司爵。 穆司爵若无其事的站起来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,你早点休息。”
而她现在最害怕的,就是看不见她和穆司爵的未来。 许佑宁的声音小小的:“这又不是单向玻璃……”
陆薄言坐下来,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,问道:“怎么样?” 许佑宁多少还是有些不安,看着穆司爵,除了映在穆司爵眸底的烛光,她还看见了一抹燃烧得更加热烈的火焰。
穆司爵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,许佑宁的神色随即恢复平静,紧接着,又暗下去。 穆司爵挑了下眉梢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