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

“严姐，你等会儿别被吓着，”朱莉继续说：“我听人说了，这个人有点怪。”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后勤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据理力争，大吵大闹坚决不入住。

领导一脸严肃：“真没想到，我们的队伍里会出现思想不正的警员！”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
“刚才那个真的是贾小姐？”严妍不太敢确定，她对贾小姐不太熟。

她提前知道了，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，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。

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，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。

她曾查到一些线索，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，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，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
她好好的一张脸还算漂亮，今天要留疤了……
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其他醉汉一看，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，惊得顾客们叫的叫，跑的跑，一团混乱。

严妍感受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我只是胃不舒服，没有其他症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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