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款走的江田，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。”

比如，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
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

“贤妻良母，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没有另一条无线信号。”对方回答。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你……”跟她在这儿玩上饶舌了。

“露露……”莫太太是认识的，但记忆有些久远了，“孩子爸，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，我刚生洛洛没多久……”
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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