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**

“你……怎么会有这个？”他的手腕轻轻颤抖。符媛儿点头，转身要走，一只手却被程子同抓住。

“符经理来了。”随着一个声音响起，符媛儿走进了晚宴厅。他们要确保在酒会结束之前，不能再让子吟有机会进去捣乱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我……经纪公司忽然有个饭局让我去，你在医院等我，我喝几杯就回来。”的确是一个知名的连锁餐饮品牌，如果调查情况属实，曝光后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反响。

符媛儿微愣，这个她还真不知道。严妍更想笑了，“谢谢你，把我和酒吧里的女人做了区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