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比她早回来,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而他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张张照片。
苏亦承说得对,这件事,她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。
而感到疲累时,他选择停靠在她的肩上,每看到他这时的样子,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非但没有低下来,反而让她对他有了喜欢之外的莫名怜惜。
洛小夕机械的点点头,低着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粥。
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
“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?”洛小夕问。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躺在陆薄言的盒子里的这张是她拍到最后不高兴了,嘟着嘴赖在一排山茶花后面躲避着镜头,垂着眉睫一脸的不高兴,但大人还是拍得很开心,最后她索性跑去找陆薄言了。
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
一众助理秘书见陆薄言突然不走了,朝着他投去疑惑的目光,他示意他们先走。
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
张玫的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,她整个人被抽空了灵魂一般: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……”
目前的局势很明朗,总冠军的奖杯已经有一半被攥在洛小夕手里了,其他人只有攫住冠亚军的份,她自然已经成了众人暗地里排挤明地里奉承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