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“那地方很好啊，有一个大湖，”司机回答，“我半年前去过一次，当时还是一片荒地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发了。”
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
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说完，她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送我去蓝天职业技术学校吧。”“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，应该快到了。”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。
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众人被吓一跳，见她神志不清状态癫狂，纷纷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