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找不出破绽，她真要怀疑白天她和令月说话的时候，他躲在外面偷听了。

“好。”

人，总是不能多回忆的。

就在穆司神还在疑惑时，颜雪薇抄起棒球棍就朝他打了过来。

符媛儿一愣，瞬间明白刚才正装姐准备对她不利，是严妍眼疾手快将她推开了。

“严妍，你感受过程奕鸣的眼神吗？”符媛儿忽然问。

她以为他在开玩笑，却没看到他眼底深掩的无奈。

“你说得很对。”程子同的唇边掠过一丝笑意，长臂一伸，她便落入了他宽大的怀抱。

小泉冲她招招手，招呼她来到自己身边，“这种时候，我们就不要跟上去了。”他温和的教导小姑娘。

“你想知道这么多年，为什么于翎飞一直愿意帮我？”他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。

“你想不想看看她？”他忽然问。

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，心痛之中带着怜惜，还有满满的温柔，那都是他的歉意。抱歉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到困扰。

“都是我的同行。”

“……那个渣男没再烦你了吧？”她说得有点犹豫。

“我没想到……程仪泉也没能置身事外。”程子同不屑的冷笑。

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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