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知道。

祁雪纯哈哈一笑，话题没再深入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
她看出司俊风的唇刚亲吻过，明眸中闪过一丝痛意。
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
“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，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，你知道吗？”她警告司俊风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但其实，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，对吧。

“你可能要退一份了。”他说。
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
亲自下厨，表明太太对搬进这里是很喜爱的。

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“你不怕她知道……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
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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