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摇了摇头，“我没看到那个人的脸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，不过我们上飞机前已经报了警，等警方调查有结果了，一切就知道了。”

白唐想说的话被苏雪莉一句话堵死，苏雪莉从墙壁前走开，身影缓缓没入黑暗。

唐甜甜看向护工，“你们对他的用药都记录在案吗？”

顾子墨坐在对面，顾衫根本忍不住不去看他。

康瑞城冷淡地笑，“他找到你，也是要你死，你竟然愿意自投罗网？”

沈越川面色微变，“人心最难控制。”

护工谨慎地回答，“他昨天是自己消停下来的，打了几针都没用，男护工也不敢再靠近了，最后我们等了个把小时，他就安静了。”

白唐让她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洛小夕两手一拍，“糟糕，已经学坏了。”

他转头看向身侧坐着的女人，女人轻轻转头回看他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我可没说要和你赌。”苏简安选择了耍赖。

男人缩了缩脖子，这显然超出了承受范围。

“当然不高兴，你那么喜欢她……”顾杉鼓起了小脸，“我就是不高兴。”

唐甜甜一惊，站定住脚步，手里的水杯随着惯性倾斜洒出些热水。

“是谁？”萧芸芸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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