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哥,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,我要去做一次检查,不能让薄言发现。” 他叹了口气,抽出手做投降状:“好,我什么都不会做,只跟着你上去,行了吧?”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 苏简安若无其事耸耸肩,转身走回病房。
“那过来。”老洛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,“坐,爸爸跟你聊点事情。” 陆薄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,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,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
苏简安忽略他最后的宽容,偏过头:“我和江少恺的事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没有了,我只瞒着你这一件事!” “别挤别挤。”女员工们兴奋的看着致辞台上的陆薄言,“见者有份见者有份!”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的手,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。 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