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答应这个条件，但我也有要求。”她说。
“程……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，他们不可再这样。
也不是，他坐下来就开始点餐了。
之前不是说好只给她吗？
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不想看他。
她担心爷爷刚才的态度吓到妈妈。
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
如果她现在用咖啡泼他满脸，会不会被他进一步确认成放不下？
助理一直“陪”着她进电梯，直到出了酒店大厅，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
“妈，咱能不一天跑两趟场子么……”
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不是每一个竞标商，你都需要去打招呼的。”
符媛儿做梦都不会想到，严妍此刻正在程奕鸣的车上。
……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这种画面。
“这位鉴定师很古怪，但水平也高，看一眼照片就能判断到八九不离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