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,偏过头看向苏亦承:“哥,你为什么不去?” 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要不要叫陆薄言处理?”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?”
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,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? “……”呃。
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?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
她了解陆薄言的胃病,只有三餐不按时才会发作。 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