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警官的调解下，纪露露她们愿意赔偿她十倍的医药费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“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，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，我谢谢你是应该的，”司俊风一脸轻蔑，“一千万，够不够？”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
程申儿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，担心司俊风发现，她一动不敢动。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又说：“就凭你家现在的财务状况，你有这一千万，存在银行拿利息也够你一个人开销了。”
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，对司云的死，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
昨天没留意，但今天回想，才意识到对于她昨天多看了两眼的家具，他都会冲老板询问情况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祁雪纯服气，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
案发当天下午，他和欧老大吵一架，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空姐上班前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