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翻身下来，躺着，“我已经跟高寒联络过了，有消息他会通知我。”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“养好精神，好戏在明天。”说完，他关门离去。

符媛儿想笑，她会这么觉得，只能说他们的演技还不错。等他到了公司，子吟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待了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符媛儿转回正题，“既然事情解决了，我送你回家去吧。”“很显然你不是来健身的，所以只会是来找我的。”程木樱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。

“嗯。”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她琢磨着打电话询问一下，结婚证能不能补办，好像更加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