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下地址，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，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，破案了还心情不好？”白唐问。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
“司俊风，你确定来的人跟你没关系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司俊风一笑：“这是怪我没及时出手帮忙？”

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，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，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。主任面色一僵。

“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，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。”管家说。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