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年轻的队员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“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？”他挑起浓眉，“不怕惩罚？”

然而程奕鸣将所有暴怒集于这一脚，管家被踢倒在地根本爬不起来。
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，“祁警官，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？”

小雪，我带你离开这里，我们去一个美如仙境的地方……

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
这回确定

严妍一阵无语，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，她应该感到高兴吗？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白唐走到一扇墙壁前，指着某处说道：“你仔细看。”

祁雪纯很愧疚，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，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。

她在期待什么呢？

“公司两个保安，还有负责安保的两个人。”

倒是司俊风让人把这里的管家找来了，问道：“袁子欣也是欧老的客人？”

也可以说是本性显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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