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
也因此,陆薄言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她也以为事情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,生活会重新归于平静。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“这不是经验,这是分析。”
“当然想过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,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,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,找到康瑞城的罪证,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。”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苏简安在一旁听着,突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。
而且,从照片上来看,他们当时应该正在……交易。
从此后,陆薄言对她,应该就只剩下恨了吧。
陆薄言没有想到苏简安的反应会这么大,看着她往后倒去,他的心就像被人攥在了手里,来不及做任何思考,他只知道一件事:无论如何,不能让苏简安摔下去。
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,显示十点三十分,宜睡觉。
沈越川缩了缩双肩:“我可不敢。”
家里的供暖24小时不停,一回到家就暖烘烘的,但她还是喜欢赖着陆薄言。
“你也怀疑是康瑞城动了手脚?”沈越川摇摇头,“可现在媒体和不知情的人,大概都以为是施工和陆氏的问题这也是康瑞城的目的。”
“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,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改变,还不如让你在外面开开心心的玩呢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怎么样,你想明白了吗?”
她说了那番话,他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出|轨了,一怒之下来拿走协议书签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