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请求，而是在命令。

阿光下意识地就要松开米娜，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，把米娜抱得更紧了，没好气的问：“刚才为什么骗我？”

这大概就是爸爸所说的“没出息”吧？

穆司爵顿了片刻，说：“我会带念念回家。”

副队长做了个手势，身后立刻有人会意，应了声“是”，四下分散去找米娜。

宋季青隐隐约约猜得到。

穆司爵还来不及感受到喜悦，心情就一下子沉到谷底。

阿光释然的笑了笑，攥着枪，既不抵抗，但也没有放弃抵抗的迹象。

趣，事业也算有成就，慎独自律，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和不良记录，完全能给将来的妻子安稳无忧的生活。

哪怕让穆司爵休息一会儿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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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你也没有让死神把佑宁抢走啊。不要忘了，佑宁还活着呢！”叶落握紧宋季青的手，强迫宋季青看着她，“还有，你是佑宁的主治医生之一，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佑宁的情况，这个结果……已经算不错了，不是吗？”

他走路越来越稳，早早就摆脱了大人的怀抱和牵引，最近更是连上下楼都不需要人牵着了，更喜欢一个人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地上去或者下来。

许佑宁笑眯眯的看着叶落：“我们等你这么久，就是为了等这个问题的答案。”

“好。”

叶落以为妈妈会反驳，没想到母亲反而笑了笑，点点头，赞同的说：“确实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