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?”
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,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,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
他的力道明明很轻,而且一点都不过分暧昧,可苏简安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吸附到了腰上一样,她不自然的想闪躲,身体却只能僵在原地,说话都不利索了:
李婶拿着袋子上楼,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,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。
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小夕赢定了!”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看似正经的措辞、暧|昧的语调,苏简安推了推小影,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:“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!”
陆薄言不想再废话,拉着苏简安下楼:“真应该让你知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过的。”
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:“中午去追月居,我请客。”
“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?”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恰好相反,她从不忘相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