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
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，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。

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，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

“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没有资格被原谅的错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轻轻松松的说，“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都是我应该承担的后果。你不用担心，现在有沈越川陪着我，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
这才是萧芸芸的作风，乐观到没心没肺，相信一切都有解决的方法，信奉把今天过得开开心心比一切都重要。

洛小夕突然平静下来，陷入沉默。
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后背：“我快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。”

这样的声音，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，现在听到了，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

她已经辜负秦韩，不应该再去榨取他剩余的价值。再说她很确定，处理这种事，沈越川比秦韩有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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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成功，抢救却失败了，对徐医生来说，打击应该很大吧？

为了实现这个愿望，她和苏韵锦闹僵，远离从小生活的地方，漂洋过海到国内交换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我不担心啊。”

记者穷追不舍，萧芸芸已经懒得再回应了，不停的说着“让一让”，去停车场取了车，离开医院。

“不容易，恭喜恭喜！”师傅也笑出声来，叮嘱道，“对了，以后要一直这样笑下去啊，小姑娘，笑起来多好看！”

可是这场车祸，有可能会毁了她的手，毁了她的职业生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