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之前，一帮朋友就像约好了一样，不但鼓励江烨，同时也为苏韵锦打气。
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
触碰到，又有什么用呢？许佑宁不会相信他，明天过后，如果她不死，他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
昨天陆薄言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她就隐隐约约滋生出不好的预感，现在陆薄言默认这件事情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
最终，苏韵锦只是问：“你自己呢？你替芸芸考虑了，替公司考虑了，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？”

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在里面拍打着车窗，“你把我锁在车里干嘛？”

在海岛上，她还和许佑宁一起给许奶奶打电话，听着老人家从遥远的G市传来的声音，到现在不过几天，居然告诉她许奶奶不在了？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的唇翕张了一下，似乎是想挽留。

她在急诊轮转、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，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。

想着，萧芸芸突然红了眼眶，手机却在她的眼泪流出来之前响起来。

对于陆薄言和苏亦承这种人来说，他们口中的“顺其自然”，往往是受他们控制的。

她突然觉得奇妙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了笑，指了指沙发区，“我没吃晚饭，先去找点东西吃。”

萧芸芸总觉得洛小夕是故意的，忙说：“沈越川也喝了酒！”

公司的高层员工很清楚，陆薄言没再说什么，不是因为他高冷，这恰巧代表着陆薄言没有生气底下的员工八卦他的感情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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