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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甜甜踟蹰着开不了那个口，陆薄言从电梯里出来，看到她，喊住了唐甜甜。
顾子墨回答，“我有些专业上的问题要请教唐医生。”
陆薄言没有太多犹豫，“掉头。”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
唐甜甜的脑海里闪过几道嘈杂的声音，她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太过混乱，还是最近的事情才让她心神不宁。
里面的液体随时都有倾洒出来的可能，这可是满满一大瓶。
“真不敢看啊？”
陆薄言和穆司爵走到车旁。
“怎么在外面？”
“我不想接。”唐甜甜的嘴快过脑子，还没想好就开了口。
手下擦擦眼睛，刚才老板眼中的那种深情和温柔，一定是他眼花看错了！
白唐跟着走过来送他们，点了点头，“见过她出手的人就不多，能见过那把刀的更是少，要不是亲眼所见，怎么可能在一堆照片里认得那么准？”
哦耶，爸爸说的果然没错！
唐甜甜露出吃惊，低了低声音，“说什么呢？”
唐甜甜吃过晚饭准备去医院上夜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