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告诉记者,没错,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都是知道真相的。
公关部的员工应付起来,自然是得心应手。
徐伯把柠檬水递给苏简安,说:“陆先生早上接了一个电话,提前走了。”
“好,好。”两个老人互相挨着坐下来,像一个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孩子一般,看起来很紧张。
“明天见。”
苏简安早就猜到小家伙的答案了,无奈地笑了笑,搬出穆司爵:“如果今天来的是你爸爸,就不是这样跟你商量了哦。”
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,在窗前散落了一地。一眼看过去,仿佛满地都是春天温暖的光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态崩了,扑过去质问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说你已经知道了?”
他们没办法提出异议。
他在不安和不确定中徘徊了太久,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
沈越川一看苏简安的神情,就知道陆薄言已经把消息告诉苏简安了。
陆薄言倒是有耐心,又问了一遍:“你刚才笑什么?”
他们满怀希望地等待,但这一等就是四年。
陆薄言点点头,说:“我一直记得。”
小家伙的笑容更灿烂了。
他面临过更声势浩大的指控,区区一个“虐|待”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