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吸了吸鼻子，接着说：“爸爸，我知道，你一定比任何人都不愿意那场车祸发生。我只想告诉你，不管发生过什么，我都只记得你这么二十几年对我的好。”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，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：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向自己的哥哥告白，这种事光是听都觉得尴尬。“……”萧芸芸抿了抿唇，笑意不由自主的浮出来，“我吃了。”

所有的矛盾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潜意识里，她还是希望留在穆司爵身边吧。比如穆司爵对许佑宁的爱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沈越川笑了笑，轻轻慢慢的抚着萧芸芸的背：“睡吧。”

“哦。”萧芸芸支着下巴，闲闲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以前是什么样的？”虽然敷在手上的药味道也不好闻，但是只要想到她以前是要把这些味道喝下去的，她瞬间就接受了这种味道跟着自己小半天的事情。

想着，沈越川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他生病的事情已经无法保密，接下来，萧芸芸要陪着他一起过担惊受怕的日子。否则，看着沈越川去对着别的女生说这些撩人的情话，她会比死了还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