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她很累了,但没合眼,谁知道谌子心会什么时候醒来,又会第一时间说些什么。
接着又说:“你监督总裁也就算了,还让他随意调换员工手里的项目,你让我们以后的工作怎么干?”
“司俊风,你把我当傻瓜吗,”她紧抿唇角,“难道你不知道,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,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“介意,”她伸臂绕住他的腰,“我介意你从来不跟我以前的事,但我现在明白了,你不说是怕我生气。”
韩目棠冷着脸没说话。
然而片刻之后,他只是轻声说道:“想离婚……好啊,我成全你。”
在他的眼里,所有的女人都是这种属性。女人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调剂,至于深情,不存在。
“我现在马上去工厂,生产线转移,路医生也一定会出来。”傅延拔腿就跑了。
“你现在跟一个月前有什么区别?”他问。
祁雪纯冷笑:“天台见!”
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,不过也好,让祁雪川回C市也是她的想法。
这次他不想再手软。
闻言,傅延也才反应过来,赶紧拿出祁雪纯给的药瓶。
祁雪纯来到价值千万的翡翠手镯面前,透过透明展柜打量,它通体翠绿,的确跟她手腕上的一只很像。
“算是,”司妈目光燃烧:“但我的最终目的,是要揭穿祁雪纯的假面具。我要向司俊风证实,祁雪纯接近他是有目的的,到时候我和他的关系再僵,也会得到缓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