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说到底，都是权势使然。

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还有需要的话，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

“祁警官！”阿斯的声音随即传来，他带着白唐等队员匆匆跑进来。

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，”严妍劝她：“申儿还年轻，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，你千万不能硬着来，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

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

祁雪纯不悦的蹙眉：“请叫我祁小姐或者祁警官。”

“刑警……意思是以后跟我们没完了！”司俊风柠起浓眉，担忧无奈的神色从眼底一划而过。
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
杨婶大惊失色：“难道是小少爷？”

“程奕鸣！”她低喝一声，俏脸涨红。

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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