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，她走上前几步，状态十分放松，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，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，陷入昏迷了，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她说了什么？”
穆司爵接触到她的视线，点了点头，确认了沈越川的说法，“今晚哪里都不太平。”
“你觉得，记忆被改变了，那个人有可能被人操控吗？”唐甜甜看向威尔斯。
威尔斯视线凝了凝，“有人在跟踪我们，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萧芸芸安心地睡觉了，沈越川除了抱着她，一下也没有动。
负责审问的警员在旁边说明，“他被抓进来没多久就交代了，是查理夫人指使他找机会对唐小姐下手的，至于为什么是地铁站，并不是事先设计好的，这个人原本想跟到B市再动手，但当时唐小姐正好只身去了地铁站，他就改变了计划。”
“你说康瑞城是故意的？”
苏雪莉看了看陆薄言，“陆总，我们立场不同，你曾经帮过我，所以我不想和你撕破脸，显得太难看。”
威尔斯的视线变得冷然些，“你怀疑这件事和我有关？”
威尔斯没有听唐甜甜提起过这件事。
“她看你的眼神，我不喜欢。”苏简安轻蹙眉，那护士的眼神就跟要把陆薄言吃了似的，都快粘在他身上了。
唐甜甜走到卧室门口，转头见威尔斯来到她身侧。
“辞职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