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就走。严妍下意识的答应一声，忽然一振而起，清醒过来。

说完，他拉上符媛儿的胳膊，离开了休息室。她琢磨着，难道他不知道程臻蕊也过来了吗？

“很疼吧，”符媛儿问，“为了一个男人，值得吗？”也不知冲了多久，浴室门忽然被“砰砰”敲响。

“镇店之宝我要了。”程臻蕊将一张卡拍到了柜台上。“咳咳咳……”她被口水呛到了。

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，心头一动。有些错误，又不是她一个人能犯下来的。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“怎么不喝？”程子同问，“难道你不想公司明天美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