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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”的一声,严妍脑袋着地,晕在地板上昏了过去。
“服务员,那款眼镜给我。”忽然,一个耳熟的女声响起。
“你说话啊,”她越挣扎,严妍捏她越紧,“你快回答我,我爸在哪里?”
但她没法忍受,她觉得程奕鸣也不能忍受,“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?”她怒声反问。
吴瑞安站在一旁,脸色有些严肃。
白唐皱了皱眉,似乎也有点头疼,“她这个年龄,一个人待在那儿不害怕?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今天她想了很久,怎么才能尽快证明,然后结束这个荒谬的约定。
“严小姐……”
“傅云呢?”她问。
白雨曾说过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。
这本身,也是一种宣传。
那并不是她落在他车上的东西,而是他让助理准备的感冒药。
严妍答应了。
她担心,保安被打得太惨,可能会把她供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