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,摆上照片,她像变戏法似的,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,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 “程奕鸣,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,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经理点头,“祁警官认识司总?” 管家敲响了房门,“奕鸣少爷,客人来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像个花花公子似的耸肩。 闻言,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。
“如果你想谢我,”犹豫片刻,他还是说道: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 祁雪纯趴在吧台上,已喝得七荤八素。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,看来他没有。” 祁雪纯蹙眉:“必须让他们开口,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