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,对司云的死,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她是这样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,为了追查线索,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好演员、好骗子……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,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: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,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?”
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
“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,家里还有孩子呢。”
程申儿看着她: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,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“喂,你们别吓唬我,”蒋奈丝毫不怯,“我妈属于自杀,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,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,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!”
司父沉沉一叹。
祁雪纯问:“你说的程小姐,是程申儿?”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,气质一丝不苟,即便在家身着睡衣,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“对面的朋友,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,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,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!”
“好了,好了,”一人说道:“你们别老八卦人家俊风了,今天都带家属来了吧,先把自家的介绍介绍。”
“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