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,陆薄言也不拦她,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,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。
她见过陆薄言穿西装、休闲装,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运动装。
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医生把苏媛媛扶上担架,苏媛媛又委屈又愤怒却又不能说什么的看着苏简安,最终只能被抬走了。
翻开菜单才知道,这里居然是火锅店,用G市的说法,叫打边炉。
闫队长愤怒拘留陈璇璇母女,江少恺着急给她处理伤口,警局的同事为她感到愤怒,但没人问她痛不痛。
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果断又利落的调转方向回去:“谁告诉你我要下楼了?”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这下,不止手恢复了感觉,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