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明白了,“严妍,是他们要挟你给我打电话吗?”
“露茜,你帮我一个忙。”她的唇边掠过一丝狡黠。
符媛儿恨恨咬唇:“他们俩有什么区别?”
程子同忍住嘴角的微笑,不慌不忙的下车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符媛儿一愣。
他这种情况,可以简称为“心绪不宁”,“坐立难安”。
“为什么?”
“程家的保姆们这会儿都开会去了?”符媛儿忍不住小声嘀咕。
除了妈妈的房间外,二楼卧室里也亮着灯,是程子同在房间里等她。
符媛儿一愣,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她大着肚子,能去办什么事啊,”符妈妈很担心,“别人随便推她一下,都能让她和孩子受伤。”
这些都是孕激素在作怪。
冬日的Y国,柏油马路上覆着厚厚的积雪,路人行人步履匆匆。
事不宜迟,符媛儿拿着红宝石戒指离去。
但她现在要电话有什么用,在这异国他乡的,她既调不来手下也调不来助理,除了在这里等着,她还能干点什么?
那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保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