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她的睡颜,过了片刻才闭上眼睛。
“怎么扭伤的?”老人家心疼的直皱眉,“这么大人了还这么……”
“他只说了一句话:‘我说不行就不行!’”洛小夕张牙舞爪的“靠”了一声,“我要是属狗的话就扑上去咬他了!”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可如果没有什么名堂,陆薄言何必折腾一番帮她换手机?
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,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?她要怎么解释?
“……”许佑宁抿起唇,愣愣的看着穆司爵。
正在心里摩拳擦掌的想怎么扳回一城的时候,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许佑宁的下意识的望过去,看见穿着一身黑色浴袍的穆司爵从里面走出来。
她自欺欺人的想,以后只要不掀开和穆司爵朝夕相处的这段记忆,她就可以像无视这个伤疤一样,渐渐将这些岁月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。
阿光给穆司爵带了新的衣服过来,穆司爵直接扔给许佑宁:“帮我换上。”
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:“我当然开心,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,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。”
“这附近没什么好酒店。”阿光说,“不过七哥的公寓就在附近,我送你去那里吧,我有他家的门卡。”
叫车,时间上也不允许了。
许佑宁被阿光的热情热懵了,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礼貌性的抱了抱阿光:“……我才走了几天而已,不至于这样吧?”
穆司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支软膏抛给许佑宁:“拿着,给你的。”
如果不是已经察觉到她的身份,他或许真的永远不会对她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