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可她没有说话,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,替她拿了药,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
“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吗?”韩若曦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,“跟我没有关系?呵,你明知道我爱你,我爱了你这么多年。你向我承诺两年后和她离婚,你给我一个希望,现在却说你的事跟我没关系?”
“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,他一定有故事。对了,你和他怎么会认识?”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
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经过了上一次,这姑娘还没学乖?苏简安蹙着眉想,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、受法律保护的夫妻,她要在白天还是晚上勾引陆薄言,轮得到陈璇璇来出声?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,但是从苏亦承唇角的浅笑和眉梢的温柔看来,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女人。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