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露出真面目，咄咄逼人了。严妍不是没瞧见他由热转冷的眸光，她明白这个男人又陷入了矛盾。

符爷爷冲约翰点头。“有人……”她小声说着。
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符媛儿：……

唐农说道，“这是他们的事情，你不要插手。”符媛儿一愣，“你……你想干嘛……”

于靖杰的地方，程家人也不是说进就敢进的。他在极力压制心头的震动，“我和很多人有生意往来……很多人家里都有待嫁的女儿。”

“抱歉。”她也不争辩，乖乖道歉好了。话说间，他已将她手腕抓住，拉她紧挨着自己坐下。